程亮眉头紧锁，看向佟恩的眼神越发冷厉：“佟总，你确定不说实话吗？你真的要逼我出手吗？”
听到程亮这话，佟恩身子顿时颤了颤，他面色难看地看着程亮，随即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程亮面前。
“噗通。”佟恩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他苦着张脸对程亮说道，“程总，我真的没有将药材外流啊！我也没制毒，真的，我若是骗你，你当场一掌打死我，我都没怨言，但我真没有。”
深知那些人的厉害，佟恩在猜测出了程亮一些身份后，和程亮的合作，他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就是怕出事，却不想还是出事了。
这让佟恩心中越发害怕，这要是惹怒了对方，只怕真的要被灭族了，一想到自己和儿子都要死，佟恩面色瞬间煞白。
程亮见佟恩都这样了，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对方拉了起来了：“既然此事和你无关，那就和你的那些技术人员有关了，将他们全部叫到这里来吧。”
佟恩点了点头，随即取出手机给那些技术研究人员打了个电话，以要开会为由头，让他们来一趟。
“佟总，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确定了是你手下人，不是你授意做的，我程亮都不会和你翻脸，但若真的与你有关……”程亮说着，抓起茶几上的那只钢笔，随即猛然一用力，钢笔顿时折为两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