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闺中女子,为何对南疆之事感兴趣。”沈明川在他身后的花梨木圆桌坐下,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又道:“但如她所说,孟左相能说百姓社稷之话,确实难得。”
“百姓社稷,百姓即社稷,这是我父皇当年时常说起的,孟左相是父皇栽培起来的,果然不负父皇所望。”萧晏泽回身坐了下来。
沈明川给他倒了杯茶,摇着扇子不解道:“只是这孟小姐,为何在意南疆之事?”
萧晏泽转着手中的佛珠,剑眉微蹙道:“孟左相如果处置不好南疆之事,如今皇兄这态度,只怕孟府劫难重重。孟小姐定是知道了其中的厉害关系,所以才会如此在意南疆之事。只是,她此前并不知道你和南疆有联系,就拼着受伤也要本王引荐珍宝斋的老板,所图究竟是什么?”
沈明川思付半晌,摇头道:“这孟小姐的做派,不是一般的寻常女子,我是想不出她要做什么。不过,如果能借着她搭上孟左相,王爷您要在南疆做事,就师出有名了。”
“南疆是我大周南边的门户,当年父皇嘱咐,需得看好门户,蛮夷最小,但他们一旦作乱,北边的戎狄必定会乘机来犯,国之疆土,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才过多少年,父皇的话就被他们抛之脑后,他们只顾自己的私利,大周,已岌岌可危。”萧晏泽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