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戴荷,冀柏笙面容之上由相逢引发出的淡淡的喜悦也被冲淡,“你们来晚一步。她病了,病得很重,我命人将她送回了王府医治。”
“病了?怎会生病?什么病?现在如何?”殷燃心急。
“快马加鞭,应该马上就到衮州了。”冀柏笙望向王府的方向,目光沉沉。
“那你呢?你可还好?朝廷可有给你定下罪名?”
冀柏笙道:“本来是召我回京问罪,但多亏成王弟上书替我开脱,父皇允我戴罪立功。现如今,我与云远,皆是成王弟的副手。”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又派人去追杀他呢?”殷燃靠近,低声质问。
她将朝愿捡到的军牌塞到冀柏笙手中,“收好了,可别再弄丢了。”
冀柏笙神色一凛,道:“我欠他一个大人情,又怎会恩将仇报,只是他仁慈有余,果断不足,是为战场大忌,我不过是想请他到安全之地小住一段时日,重掌龙卫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