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阿武对这个世界绝望,我弱弱举了下手。
阿武一皱眉:“你不算女人啦。”
这句话太有杀伤力,我有些不淡定,挺了挺胸道:“我哪里不算女人了?我也有前有后啊。”
“女人一般都脸皮很薄,不会说这种话。”
眉妩和容琛齐齐噗了一声。
我:“……”
英俊的阿武黯然离去。我和眉妩都甚是遗憾。很多事情外力无法改变,眉妩纵有一双妙手,改得了阿武的容颜,却改不了荷花的心意。
夜色渐深,我爬到观月楼上,手里捧了一壶忘忧。
月华如练,照得庭中景物雾气泱泱如同润在水波中。下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树影中走出一个人。
容琛负手站在楼下,仰头看着我。
我摇了摇酒壶,大大方方道:“上来喝一杯。”
他登上楼梯,坐在我身旁。
我拿衣袖把壶嘴擦了擦,递给他。
他倒也不嫌弃,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晃了晃酒壶,没好气地笑:“就一口?”
“酒多伤身。意思意思即可。”
他瞥了我一眼:“你不觉得这意思太小了吗?”
我嘿嘿一笑岔开话题:“公子我想通了,这块封印,就当是胎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