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篇长文,几乎和骆宾王的《为徐敬业讨武zhao檄》几乎如出一辙。
两次被东篱居士的长文骂了,洞子终于怒了。
他泼墨挥毫,一蹴而就。
写下了一篇脍炙人口的《文贼论》。
《文贼论》中,将东篱居士贬得一无是处,更是隐隐约约指出,东篱居士的文章,都是盗窃而来,并非自己真有文才。
以当时洞子的影响力,《文贼论》一出,自然是洛阳纸贵。
所有人都在传诵着《文贼论》。
东篱居士的名声,一下子崩塌了。
除了少部分人,觉得洞子以大欺小,同情东篱居士外。
剩下的人,都开始唾骂起东篱居士来。
东篱居士一见,哎哟喂,这不对劲啊。
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雄图霸业还未展开呢,怎么就有夭折的样子?
这可不行,我得想办法扭转形势。
眼下不能继续和这位洞子硬碰硬了。
虽然这么做,很容易刷到名望。
转变策略的东篱居士,不再攻击洞子了,转而开始吹捧起洞子。
只不过,这么做没任何效果。
洞子就像是油盐不进一样,任凭东篱居士怎么换花样。
他至始至终,让重兵把守着南山,不允许东篱居士踏出南山一步。
这位东篱居士没辙了。
他绝望之下,彻底和洞子撕破了脸。
若说先前的两篇长文,还只是隐晦的攻击洞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