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扁栀也不会来。
这么想着,刘云神色有些得意,她双手抓着铁栏杆,看着坐的端正,一如在就诊室那般正派的扁栀。
“大老远的来,是要找我说点什么?”刘云心里得意,下巴也抬的很高,她头发散乱额前,整个人显得癫狂又疯魔,“是因为刘书意吧?我告诉你扁栀,谁的肚子里出来的,就是像谁,她是我的种,即便你救多少次,都改变不了她的劣根性!”
刘云说这些话,她是打定了扁栀是个心软的人。
打定了扁栀不会对自己动死手,不会对刘书意动手,几岁的孩子嘛,她能计较。
所以,说起话来,半分不顾忌。
刘云说了好久,嘴巴都说干了,可是坐在对面椅子里的人,纹丝不动。
眼神沉着一抹极致的冷,透着冬日里寒嗖嗖的凉,刘云越发高兴起来,“呦——看来刘书意确实做了点大事,瞧把你不高兴的,”刘云姿态放松的靠在铁栏边,恨不得此刻有人给她递一把瓜子来唠嗑,“哎,你跟我说说呗,刘书意都做了啥啊,来,给我说说嘛。”
刘云在铁栏里头朝扁栀伸手,脸上笑意满满。
“三岁,”扁栀双手放在一直的扶手上,脸上冷漠淡然,“三岁,是大了点,是记事的年纪了。”
刘云一听,立马快速接嘴,“对,是记得我这个亲妈的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