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闻言脸上怒气更胜,冷声道:“本县尊办案有本县尊的规矩,你算个什么东西?老老实实回应本县尊的问话,否则的话本县尊治你一个藐视公堂之罪!就此结案!”
刘承业此刻的怒火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紧紧的握着拳头,无奈的闭上双目又睁开,淡淡道:“在下李铮,家住永兴城。今日这位聂公子在街上当众调戏我的婢女,还要强行将人带走,所以我要告他猥亵调戏良家子!”刘承业的声音并不大,但却是极其的冰冷。
县太爷闻言也是脸色一变,心中骂道:“聂金富你个兔崽子,就会把屎盆子扣在你老子我头上!干啥非要把人往县衙里带,在外面解决不行吗?你这个作死的东西,看老子待会怎么收拾你!”心里想着县太爷不由的狠狠的瞪了聂金富一眼,没好气的问道:“聂金富!他说的可是事实吗?你当真跑到大街上去强抢民女了吗?给老子如实招来!”
县太爷并不是气自己的儿子干了龌龊的事,他气的是儿子敢龌龊之事的时候不分场合。他自己虽说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也知道不能犯了众怒,当街做这种事情百姓自然会不满。
却听聂金富淡淡的道:“爹,您是知道的我都有四房小妾了,又怎么会对一个婢女有兴趣?”说罢其指着刘承业道:“都是他!他想要讹我的钱财才诬告我!您一定要给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