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是这么说的。”布里特尔斯低声地说道。
“‘我想我们是死定了,布里特尔斯,’我说,”贾尔斯继续说道,“可是别害怕!”
“他害怕吗?”厨子问道。
“一点也不怕,”贾尔斯先生回答道,“他跟我——啊!几乎跟我一样沉着。”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马上给吓死,真的。”女仆说道。
“你是女人嘛。”布里特尔斯鼓起了一点勇气,反驳道。
“布里特尔斯说得对,”贾尔斯先生赞同地点点头,说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别的没有什么可指望的。因为我们是男人,就从布里特尔斯的炉边的铁架上拿起一盏遮光提灯,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下楼——情况大致是这样的——”
贾尔斯先生已从座位上站起来,闭着眼睛走了两步,以恰如其分的动作来补充他的描述。就在这时候,他和在座的其他人一样,猛然惊跳起来,赶紧坐回他的椅子里。厨子和女仆尖叫了起来。
“敲门声。”贾尔斯先生装出一副完全沉着的样子,说道,“哪一位去把门打开。”
谁也不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