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重新固定住时,又是剧痛。
我疼得浑身颤抖,咬紧牙闭了眼苦忍时,身体被人一扯,已撞入他未卸胄甲的坚硬胸怀。
他低低道:“我教你刚强,教你坚忍,是让你对着敌人和对手时能够刚强,能够坚忍。为何总是对我这样?”
这话语却柔软。
我酸楚,涩然答道:“我没有。”
他更苦涩,叹息着反问:“没有?”
我看向他的眼睛,确凿地答他:“没有。我待你,待永,始终如在子牙山时一般。凌,你懂的。”
虽然他在狱中那样凌逼,但他只是因我的背叛伤透了心;虽然我出狱后第一件事是扶司徒永登基,可他该想到,我这样做只是想保住司徒永性命。
如果命悬一线的是他,我同样会不惜代价帮助他。
隔着厚厚的盔甲,他的胸膛和肩膀冷硬得陌生。他盯着我,深邃的目光若有漩涡深深,竟有着和我如今面对他时同样的忐忑和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