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将军请起。”董卓沉声道:“来得正好,本将正要问你,我军是否应该出兵河套?”
徐荣斩钉截铁道:“出兵河套,刻不容缓。”
董卓点头道:“既然大家都赞同出兵河套,本将再无忧虑,众将听令……”
“此真乃鼠目寸光之辈,柴门陋户之见,有何可取之处?”
忽然有一难听沙哑的声音传来,硬生生打断了董卓的话。众人猛然回头,向声音来源看去。只见众人席末缓缓站起一人,其中脸部肿胀异常,一双眼睛被挤成了两条奉,端得是奇丑无比。
“这位先生面生得紧。”徐荣也不动怒,淡淡道:“既然末将之言乃是柴门陋户之间,末将更是鼠目寸光之辈,不之先生有何高见?”
怪人并不搭理徐荣,径直对董卓道:“敢问将军,出兵河套意欲何为?”
董卓也不恼怒,淡淡道:“小人屠狡诈如狐,麾下士卒也多为虎狼之辈,且河套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且扼守凉、并之间,又能出兵直攻河东,堪称心腹之患。若是不能将他覆灭,本将不管对哪用兵都心中不安。”
“将军眼中只有河套一地乎?”那怪人冷笑道:“原来这便是将军的宏图大略?原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董卓不悦道:“先生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