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章连忙解释道：“陈导，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陈导拖长了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难道我堂堂一个导演还会骗你们五千块钱不成？你们是不是疯了？”
“噗嗤。”妖艳女子笑出了声，指着李淮水和段章道：“没钱还想混娱乐圈，你们两个是怎么想的？”
“我白小米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你们这么寒酸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手挽住陈导的胳膊：“导演，别跟他们废话了，我们回房间聊聊剧本吧，我还有好多东西没跟您表演呢。”
陈导叹了口气，从位置上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段章。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原本还想好好提携一下你，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惜才，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究竟还要不要合作？”
段章嘴巴嗫嚅了两下，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李淮水。
李淮水突然笑了起来：“陈导果真是快人快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