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薄唇紧抿，沉默着，没有言语。
韩文昊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吃瘪，挑了挑眉。
沈寒川：“我是不是傻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不仅有儿子，还有女儿，不像你。”
韩文昊脸上的笑容消失：“别忘了，这两个孩子你当初可是死活不肯要，非要打掉！如果让他们知道你当时根本不想要他们，你猜，他们还会叫你爸爸么？”
这次，沈寒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韩文昊得意地勾起嘴角。
俗话说得好，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
等到夏初睁开眼睛，已经七点多。
她起床，梳洗过后买了早餐回来。
沈子墨也醒了，他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小脸蛋惨白没有血色。
夏初将早餐递过去，温声道：“子墨醒了，妈妈买了莲子粥和小米粥，你想喝什么？”
“你不是我妈妈！”
沈子墨没有接，衙戒备而警惕地盯着她。
夏初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勾起笑容道：“尝个莲子粥吧，甜甜的，很好喝。”
沈子墨依旧动都不动。
夏初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啊，张嘴，乖。”
沈子墨小手一扬，粥被打翻，床单和被子上全都是粥。
夏初眉头紧皱，站起身。
沈子墨迅速蜷缩在角落，双手抱头，脸上全是惊恐。
见状，夏初怔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她眼眶算账，眼泪在眼眶中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