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沈卿鸢点头。
顶层某一安静角落。
“沈秘书，我知道你的时间宝贵我就长话短说，我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景总好，可，景总现在毕竟是个刚刚经历了一场爆炸的人，我希望您对他说话的时候能不能……”
“不能。”
闻言，沈卿鸢不等周然把话说完，直接开口打断。
许是因为沈卿鸢的回绝太过于决绝了，以至于让周然有了些情绪，一向对沈卿鸢恭敬有加的周然在再次开口的时候，说话的语气中竟然多了些恼怒。
“如果周然没记错的话，我刚开始认识的沈总惜字如金，可不像是现在这般，说话咄咄逼人，一开口就揭人伤疤。”
像是早就预料到周然会对自己如此态度一样，闻言，沈卿鸢的脸上依旧平静。
甚至用面无表情来形容都不为过。
“难道，作为一个打工人我还有权利选择自己开口或者是不开口？不如周助理把这些写在员工守则里，让我背一背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