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渠心里头登时就舒坦了,只恨没有亲眼见到风雄的死状,不然他怕是还会上前吐两口唾沫,以示内心的不满。
自此,风家算是被陈渠彻底的记在心里头了。
外头的几个男人安静了下来,轿子里的三个女人却是凑成了一台戏。
准确的说,是林琪瑶终于得见千纫雪,忍不住要“亲近”一番。
因为受了重伤,林琪瑶现在的情况比千纫雪还虚弱,只得躺在轿子里。好在这轿子比较大,不然林琪瑶就只有挂着了。
白着一张脸,林琪瑶连换衣裳的力气都没有,依旧穿着被风家弟子划得稀烂的衣服,很是狼狈。
“千道友……看上去倒是比那日气色好了许多。”
勉强的瞥了千纫雪一眼,瞧见千纫雪脸上的红晕,整洁的衣衫,美丽的面容,林琪瑶心里是愈发的愤恨。
凭什么?!
凭什么千纫雪可以好生生的坐在这里头,而她却被那个风家的弟子打得这么惨?
凭什么千纫雪可以受到这么好的待遇,而她现在连起身换衣服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