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就想起了季媪,“就是媪儿,那日遭逢大难,也不知这往后要如何才好。”
看着老夫人忧心忡忡,那大夫没有多说,不动声色的抽了一张孙长宁抄的纸,叠好塞进怀里,这才告退。
孙长宁这边刚刚回来,晚膳就到了。
昭知一边摆饭,一边说起胡忠的事情来。
“少夫人,那人愿意入将军府。”
孙长宁的筷子顿了一下,随即嗯了一声,又继续吃了起来。
昭知看着她,却是有些担心,“少夫人,那人瞧着不像好人,又住在那种地方,少夫人您,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啊?”
另一侧的浅草听到这话,赶紧咳嗽一声,递了个眼神给昭知,昭知这才低下头,连忙认错,“是奴婢逾越了。”
“无妨。”孙长宁没有生气,却也没有要回答昭知的意思。
至于胡忠,她自然是前世,流落到黑巷之时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