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梯,两个两个上,光明撞门进去,光明妈站在屋内,一身水红色衣服,比孙治他妈漂亮多了。
光明放下缸子,空空如也。
“忘了打电话了,今天刚好没班。”老妈说。
孙治、李曹、年睿他们也回来了,端着刚从食堂打回来的饭。
老妈从包里拿出两个一次性饭盒,解开塑料袋,打开,摆在光明面前,一盒里是饭和木须肉,一盒里躺着两只红烧鸡腿,黄褐色,并排放。
“老念叨,幸亏学校附近饭店也烧。”
三个同学盯着光明看,也看鸡腿。
光明眼眶发热,多么好的妈妈啊,可光明终究没忘记自己当初对鸡腿的定义。光明指着盒子中的两只鸡腿,看了他们三个一眼,说:“嗯,这是聪明的鸡腿,是聪明的鸡腿。”
老妈不解:“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光明低头,喃喃道。光明哭了,眼泪滴在了鸡腿上。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从小到大,在学校,光明都避免特殊,只是小学的鸡蛋糕、初中的鸡腿,都让他有种莫名的小小难堪。当然,这种不适,他从未跟阿妈家文正面提过。上了初中,走过初一的适应期,到了初二,光明的成绩名列前茅。班主任认为这样发展下去,重点高中不成问题。
不过光明也遭遇了一些可见的小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