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别去了,他要是真想帮咱们的话,就不用让你带我去找他了。这忙不是那么好帮的,人家也是刚出来,不能再把人家弄进去。咱们找个地方商量一下明天怎么办。”
我们转身准备往回走的时候看到了大刚,这家伙正准备上学去,也被我们给叫了回来。同时上课的铃声也响了。走到转弯的地方碰到一位大妈问我们我们的学校在哪儿。我们学校的位置是很好找的,并不是因为位置显眼,而是我们学校门口有一个雄伟无比的公厕,附近正巧有一群民工兄弟把公厕弄得臭名远扬。这一点倒是和我们的学校有些像,因为学校和公厕同样的臭名远扬。遇到找我们学校的人我总是很热情地告诉他们公厕的对面就是我们的学校,循着臭气就可以找到。
大刚表现得并不像我们第一次逃课那样心惊胆战,想必此人并非第一次逃课。后来大刚给我们讲他在内蒙上学的时候,有的老师都没见过他,逃的次数太多了,课少的老师就见不到他了。但大刚的分数并不是很差,除了平时考试时可以作弊,数学之类的功课还是能应付过去的。但来到北京就惨了,本来分数就不过硬,家里的钞票又不多,于是上学成了问题,一直耽误了三年才找到这个便宜的学校。并且,就这样的破学校还有脸收赞助费,我都为它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