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为主的宦官听晋王这番话后,简直忧心如焚,然而……
“今日所受之辱,只图将来大业,我保这一条性命,不是为了苟且偷生,从此之后,当我冲动妄为,你记得用今日提醒,如此耻辱都生受了,我还有什么忍受不了?”
说完这话,晋王大步离开,此时日暮西山。
而就在这日傍晚,同样经过香汤沐浴、精心妆扮的灵药,正心花怒放地叩辞太后,虽然晋王怒杀春莺一事多少让她震惊,然而因为太后这回嘱令在前,更兼天子竟然也温言安抚,那些担心竟被心头欲望彻底掩盖,春莺是时运不佳,她灵药相比可谓得天独厚,晋王既然得了太后与天子告嘱,就再不可能任性胡为。
怀着这样心情,即便当宫人捧上那碗黑漆漆的药汤时,灵药竟然也义无反顾地仰首饮尽,不带半点犹豫。
“这药只是暂时不能生育而已。”太后对灵药的态度显然满意,因而不惜安抚:“待到合适时机,确定晋王再无威胁,我自然会给你生育子嗣机会,贺烨未娶王妃,你又是宫人出身,在他大婚立府前,名位也暂时不能肖想,只是一介侍妾,不过也只是暂时,你要清楚,即便将来……就算晋王有个好歹,我也会保你一生安荣,名份虽顶多是个媵妾,也没人敢小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