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乃是国外国内的一班欢迎欢送,忙得屁滚尿流的阔老。他们欢迎欢送的目的,本是路人皆知的,现在可竟落了一场空,呜呼呜呼,夫复何言!我们对他们,也该相当的致唁。
其三,是他的一百多个随员,顾问,翻译,参议,下至无量数的二爷三小子之类。他们现在“树倒猢狲散”,“两只眼睛地牌式”,故末真正间架哉,阿要触毒头!我们对他们,自然也该一例致唁。
最后,便是东方的那一个贵国了!本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居留天津的该贵国人所办的天津日报,登了两段新闻,一段的题目是《叛将郭松龄の最后》,又一段的题目是“快绝一世の徐树铮将军”。哈哈,其喜可知,其喜可知!乃曾几何时而“快绝一世”四字竟成谶语!而可怜敝国的天,又不能赶快加工,替贵国在五分钟之内造出同样的一个鞠躬尽瘁的忠臣来,这不是糟尽天下之大糕么!我们对于该贵国,也该重重重重重重重重……的致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