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突然有些不悦,以前没发觉,从别人口中听见关于陆栖迟的此类描述竟是这样让人难过,他明明那样明媚,笑起来仿佛能净化世界。她僵着脖颈,却突然瞥见大厦的玻璃上,在距离他们几米开外处有个人,尽管身影斑驳,但她一眼就认出了是陆栖迟。
“你走吧。”
春宵不想澄清,再多的话语不过白费唇舌,她无法向别人形容陆栖迟的好。她转身要走,却被面前的人揽入怀中,魏奇喃喃:“最后一次,我会退回到朋友的位置。”
春宵目光转向那面反光玻璃,刚刚的人影已消失不见,唯有烈日落下的光线刺痛了她的眼睛。
接下来几天,如她所料,陆栖迟都没再出现。其实也没什么,但很奇怪,她心头一直压抑着,本来吧,他不来的日子也挺好过的,但他来了一阵又这么忽然消失,一时间整个世界变得空落落的。
春宵结束了训练,坐着公交车环城转了一圈,鬼使神差地竟然到了陆栖迟租住的公寓楼。在小区的中央花园站了一会儿,才一下惊醒过来,她想不出自己这样行动的目的。她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人名,犹豫着要不要发个信息出去,就这样过了半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