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钧摇摇头,“但司马徽和左慈同在洛阳袭击我。”
“左慈的三卷天书由南华老仙所授,南华老仙又传授张角仙法。”
“这关系不得不理一理,张侯爷怎么看?”
???
怎么看,你不都说了嘛。
张让秒懂含义,无非是司马徽和张角有染。
张角是谁?
当前最大的反贼,哪怕身死,也很难洗脱这个罪名。
他相信崔钧说的是真的。
一些东西经不起查,之前司马徽藏在暗处很隐秘,但一曝光,洛阳地界发生的都有迹可寻。
思考一阵,张让摆摆手,“你且退下,此事咱家自有计较。”
崔钧点点头,行了一礼走人。
过犹不及。
他没继续给张让洗脑,说这么多已经够意思。
如果这样都不能挑起张让对司马家族的怀疑,那么张让也坐不到十常侍位置。
同样,崔钧知道自己也会被查。
他需要合计合计,来皇宫见张让只是临时起意,该准备还是要准备。
一路向着皇宫门口走去。
途经一处拐角,一道公鸭嗓子声响起。
“崔将军,崔将军,请留步,皇后娘娘有请。”
崔钧一愣,看向来人。
身着宫里制服,又是一名面白无须的宦官,年纪颇小,十七八、二十岁光景。
“敢问……皇后娘娘找我所为何事?”
崔钧小心问道。
难道夜袭公主被皇后知道,前来兴师问罪?
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