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啊,我没走。”
“别害怕,老公抱抱。”
姜意意脸埋在傅池宴脖颈处,没说话。
她身体微微在抖。
傅池宴抱孩子一样抱着姜意意回到卧室,一眼看到床头柜旁带翻的椅子,他低头亲了亲姜意意散乱的头发,柔声哄:“睡吧,好好睡一觉。我哪儿都不去,在家陪着你。”
姜意意不松手。
傅池宴没办法,只能陪姜意意一起躺下去。
“告诉我,你那天看到什么了。”
傅池宴这么问,不是没有缘由。
在医院,姜意意看到一个病人的家属,突然人受惊的躲到他怀里,她嘴唇都在颤抖。当时,傅池宴看了一眼,那个病人和家属,没见过,他和姜意意应该都不认识。
那个病人很正常。
而病人家属,是一个年轻的长发女人,穿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
傅池宴问的时候,眼睛没有离开姜意意。
姜意意没反应。
心理医生检查完后跟傅池宴说,人在受到过度惊吓的环境下,会下意识回避那段记忆,若一直这么逃避,怕是不会好。
必须知道症结所在。
她那晚在别墅,除了对黑的恐惧,究竟还看到听到了什么。这才是重点,也许就是让姜意意崩溃到不开口说话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