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真是朱公心里话?”赵铭道摆出一副怀疑的神色。
朱容藩登时起身,好似受了什么不得了冤枉似的,满脸正色:“我朱容藩愿为招抚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赵铭道见朱容藩如此说话,大笑说道:“朱公何以如此呀,来,畅饮三杯。”
说罢就给朱容藩倒酒,二人不一会就喝光了一壶,曹化闻亲自送来第二壶,赵铭道给朱容藩满上,再劝三杯,朱容藩见赵铭道喝的醉醺醺的,心道这样他总不会再看出什么破绽了,也就遂了赵铭道的心愿,又喝了三杯,但越喝越觉得不对劲,眼前人影晃动天旋地转的,脑袋都开始不清楚起来,朱容藩言语不清的说道:“将军.......将军这酒水.......够劲.......。”
咣当一声,朱容藩一脸拍在了桌子上,赵铭道起身,也觉得脚下虚浮,对曹化闻抱怨说道:“娘的,劝酒也是个技术活,化闻,着人其广州问问,有一种阴阳壶,内藏乾坤,下次再下蒙汗药就不用分两个酒壶了,省的我喝.......喝那么多!”
曹化闻应下,问道:“朱大人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送.......送綦江城去,西营要个巡抚,咱们就给他一个就是了,朱容藩这厮不就是干这个的吗?咱们若不送一个,愿意碰到了愣头青真的去了,西营归了别人,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了!”赵铭道迷醉说道。